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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薛继整日听的最多的问题,他知道玉容难受,可一去京城路途遥远,换最好的马赶着车去也得十余天。
至于驿站,每夜停下到驿站休整,次日再赶路已经迟了,难道还要休息一日两日不成?
“快了快了,若是难受得紧……我给你吟诗可好?”
沈玉容一听,连难受也不顾了,竟笑着蹭了蹭薛继肩膀,说道:“那夫君吟诗,我枕着你睡会儿。”
如此跋山涉水,车里不断传出吟诵诗词的声音,沈玉容有兴致时还取出玉笛合上一曲,好不风雅,这一路千里迢迢,也没那么难熬。
又是日薄西山时,天色渐晚,月上梢头,天上还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马车缓缓停在驿站外,薛继先挑帘下了车,抬手撑开伞,再回头一手扶妻子一手撑伞。
两人成婚还未满一月,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让人看了眼红。
“这位公子!”
薛继正扶着沈玉容进驿站,要上二楼厢房住下,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呼唤。
回头一看,一男子着书生打扮,背着竹筐,正擦拭着额头上的雨水,看样子好不狼狈。
“这位公子,在下许琅,字无泊,许城人士,正要入京赴考。
看公子也往京城去,唐突问上一问,公子可愿捎上在下一程?”
第7章不差这点钱
许城位于京城东向,与长安相距五百里,也就是方才经过的那座城。
如今出城不足五里地,许琅便跟来,难免惹人猜疑。
“你既然是许城人士,为何不在城中寻同伴,反倒与我这陌路人一道?”
薛继疑惑问道。
许琅脸色有些尴尬,硬着头皮答道:“在下家中拮据,父母本就不允我走这道路,我执意要走便自己逃了出来,如今连一文钱盘缠也没有……”
与人诉说自己家中贫困,又是乞求施舍,本就窘迫,更何况是一介书生,脸皮极薄。
卡壳在此处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言明:“在下见公子车驾宽敞,便想求公子捎带一程,在下入京寻得出路必定报答公子大恩!”
本来不是什么难事,薛继也乐得交友结识读书人。
只是……想着看了看一旁沈玉容,有些犹豫。
沈玉容见他神情就猜出了几分,凑近他耳旁小声说道:“夫君若是有意便应了吧,多认识些朋友总是好的。”
许琅见此才忽然明了,一拍额头,又道:“在下必定不会逾礼,若是公子不喜,在下与车夫同坐车外也行!”
薛继的注意并不在此,也未顺着他的话继续,思索着问道:“许城考生应当也不少,你不和同乡士人一道,为何就看上我了?”
许琅面露窘迫,挠了挠头道:“那些贵人公子平日就瞧不上我,我对着他们哪儿拉的下脸……”
薛继还未答话,沈玉容没忍住笑道:“那你是觉得我夫君比他们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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