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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rdo;柯航站起来，向老院长点头致意，&ldo;感谢您的配合，如果想起任何有关的信息，请务必联络特调局。

&rdo;

语毕，柯航起身离开。

外面的走廊上，寸头正在跟小皮帽&ldo;辩论&rdo;，远处的同事一脸无奈。

小皮帽坚称自己从不黑游客的钱，寸头在对他的职业道德和人格进行侮辱。

寸头：&ldo;可我根据你指的路，最后还是绕了半个小时才出去!&rdo;

小皮帽：&ldo;不是因为你后来又迷路了吗?真笨!&rdo;

这么笨怎么考上特调局的?还不如我去呢!

此时此刻，小皮帽觉得自己对特调局的向往和崇拜都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什么异能者，都不配给小鱼姐姐提鞋。

同事见柯航都出来了，寸头还在跟一个小孩儿斗嘴，连忙上前将他拖走。

倒是寸头不以为意，嘟哝道：&ldo;那小皮帽鬼精着呢，我看这整个抚恤院里，就他的消息最灵通。

我刚才给他看苏枣枣的照片，他竟然认识。

&rdo;

这下连柯航都有些惊讶了，&ldo;他认识?怎么认识的?&rdo;

苏枣枣离开抚恤院九年了，而那小皮帽顶多七八岁。

寸头：&ldo;也就是今年年初的时候，小皮帽给她当过导游。

&rdo;

同事：&ldo;这都半年前了，他给不少人当过导游吧?小孩儿记性那么好?而且半年前，那不就是苏枣枣死之前，她来麻仓做什么?具体目的地是哪里?&rdo;

寸头两手一摊，&ldo;不你说的吗?小孩儿哪有那么好记性，人说忘了、记不清了。

哪天都记不得，只记得在夜龙山。

&rdo;

第45街，人称&ldo;夜龙山&rdo;，是条街。

柯航略作思忖，&ldo;通知其他人，把跟苏枣枣有关的人全部查一遍，重点放在院长和那个小男孩儿身上，注意从我们走进抚恤院后从这里打出去的电话。

莫北留下盯着，常见青，你跟我去夜龙山。

&rdo;

常见青就是寸头，莫北则是另外一个。

与此同时，林西鹤跟姜鱼走进了四角酒吧。

这是六个抛尸点里，林西鹤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深入调查。

姜鱼走在他身侧，脑子里却还在想着刚才林西鹤说的话。

&ldo;罪恶诞生死亡&rdo;指的应该是孟祥的死，那&ldo;死亡凝视生者&rdo;指的就是抛尸。

尸体在凝视还活着的人，罪恶亦然，这是对生者的惩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