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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胡塞尔耸了耸肩膀，喝干了杯子里的酒，然后又要了一杯。

他又回想起了那个胳膊吊在胸前的陌生人的面孔。

奇怪的家伙……他真是一个流浪汉‐‐就像胡塞尔最初猜测的那样?他清澈的眼睛完全不像那些流浪汉和醉汉的眼睛。

正相反，他的眼神很活跃、很狡黠……

十分钟之后，胡塞尔止到了柜台边结账。

他把手伸进了口袋……他的钱包不见了!

他的钱包里面有一多半的工资!

不仅钱包不见了，在口袋的底部还有一个大口子，切口很整齐，像是用剃刀划开的。

&ldo;听我说，胡塞尔。

&rdo;警察分局局长勉强保持着平静的语气，&ldo;您离退休还早着呢，因此也有升职的可能性。

所以我想给您一个忠告，不要再纠缠那些陈年旧案了，而且不管是您自己还是其他人……&rdo;

&ldo;……在贝尔塔德&iddot;查皮倒下之前的几秒钟，皮卡尔扔出了一个伪装成雪茄的炸弹……我拿人头担保。

他把雪茄扔到了滚梯的侧面;当贝尔塔德&iddot;查皮被滚梯运送到雪茄附近的时候，雪茄正好爆炸了。

皮埃尔&iddot;皮卡尔在等着这个时机，他在雪茄爆炸的同时开枪射击。

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出了两次爆破声，我们以为是隧道造成的回声…另外，您还记得吧，证人们在枪响地点的问题上各执己见……&rdo;

&ldo;好吧，好吧。

就算您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您怎么解释他开枪的手法?按照您自己的证词，他没有做出射击的动作‐‐您和他之间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您本应有所察觉……&rdo;

胡塞尔打开了一个袋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根大概二十厘米长的木棍，木棍的一端是宽而短的皮带。

&ldo;这并不是我们在案发现场找到的那个东西，不过很类似。

拿着，把它绑在我肱二头肌1的位置上，让木棍和我的胸口平行……就这样……很好……现在，从袋子里找出一只手套，还有一件雨衣，以便完全遮盖住木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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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位于上臂前侧。

&ldo;一个假的胳膊……&rdo;警察分局局长低声嘀咕着，他完全惊呆了。

&ldo;没错，一个假胳膊……这是小偷的老把戏了。

这个手法有很多变形‐‐裹在石膏里的假胳膊，用吊肩带吊着的假胳膊，等等。

算了，不用说这些细节了。

这个玩意儿造成了一个完美的错觉，不是吗?别人会真的以为我的胳膊上放着一件雨衣……但是我的前臂‐‐真正的胳膊‐‐却可以藏在后面，自由活动。

我记得皮卡尔&iddot;皮埃尔那天戴着手套，他当时的姿态就像我现在这样。

他基本上面对着我，但是稍稍侧过身，以便观察查皮的动静。

他完全可以用藏在后面的手开枪。

一个新手肯定很难用这种方法射中目标，但是经过一些训练之后，凶手完全可以做到百发百中。

根据我的回忆，他当时勤于练习搏击术。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