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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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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成吉思汗的铁蹄踏破欧亚大陆的时候，他想的仍然是把更远的远方也收入版图。

&rdo;他冷冷地道：&ldo;人的欲望是没有穷尽的，小伙子。

这已经不是一个只靠刀剑就能征服世界的时代了，现在我要的是永远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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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夜王能给你永生？&rdo;

&ldo;是的。

夜王让我嗜血，但也给我永生。

不过夜王虽然受两个人的意志力压制可以进入休眠，但它们也在繁殖，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重新打开井，让它们得到新的血肉，才可以进入新一轮的休眠。

&rdo;他笑了起来，&ldo;所以你该感到荣幸，如果没有我和柳文渊压制住夜王，恐怕这个世界早就已经灭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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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怔怔地看着他，道：&ldo;可是，不能把夜王消灭掉么？&rdo;

&ldo;夜王生存在地下水中，谁也不能保证把它们清除干净。

何况，那是柳文渊的神，如果能消灭夜王的话，他也会消失的。

&rdo;他脸上又露出一丝诡秘的微笑，&ldo;柳文渊这种清教徒式的古板也不能抵御永生给他的诱惑。

每个人，在内心深处都有他不可告人的阴暗角落。

十多年前，当他那具衰老的身体快要无法承受夜王的时候，我要他选择，是愿意就此消失，让那个我找来的人代替他的位置，还是和我一样，用吸取你们这种人的血来换取生命，他想了半天，还是选择了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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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紫岚见过的那次吧。

我默然无语。

如果我处在柳文渊的位置，恐怕想都不会想就会这样做的。

这时铁满又敲了敲门，道：&ldo;老大，月亮快照到夜王井了，我带他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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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又是一沉，他道：&ldo;好吧，一起去吧。

&rdo;

门开了，铁满拿着那根钢筋走了进来。

他一进门，用标准黑社会的礼节向他鞠了一躬，对我道：&ldo;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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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那根钢筋上，仍然带着血迹。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然而还留着万一的希望，叫道：&ldo;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rdo;

&ldo;我得到了两个博士学位。

&rdo;他彬彬有礼地说着，&ldo;生物学和化学。

走吧，不要磨蹭了。

&rdo;

他的话一下子变得如此冷漠，方才与我长谈时的温和已荡然无存。

他说他有两个博士学位自然也不是向我炫耀，而是说根本没有别的办法吧。

我绝望地道：&ldo;可是，你这样做，难道心里不惭愧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