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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2页）

鞋底就那么点大，有可能黏上一两天内所有经过的地方的东西，还偏偏在重要的地方掉落吗？唉……这么说来，我还要去找杨亚艺要唾液吗？&rdo;赵斐楠低着头，鞋底搓揉着小石子。

然后沾起几颗小砾石黏在裤管，打算明天看看还在不在。

&ldo;当然要去拿！

将关于凶手&rdo;老林加重语气地说。

&ldo;的所有证据全摆在他面前，他不敢睁眼说瞎话，也不是那种人，他只不过主观意识比较强而已。

&rdo;

&ldo;如果被媒体爆料了，他就吃不完、兜着走。

&rdo;

&ldo;嘿，没错！

水能载舟，也能覆舟。

警方和媒体是生命共同体，虽然有时气愤对方很不上道，却又离不开对方。

简单地说，就是相互利用。

&rdo;

&ldo;难怪有人叫你老狐狸……&rdo;赵斐楠见老林的脸色一沉，知道说错话了，赶紧插科打浑，逗他开心。

&ldo;对了，我看报纸，这件案子是不是有目击者呢？怎么都没听你提起呢？&rdo;老林不说这是杨亚艺告诉他的，免得赵斐楠岔开话题。

&ldo;对喔！

我怎么忘记跟你讲了，唉……都是被你的健忘症传染的。

&rdo;赵斐楠哀声叹气地说，老林当然也不忘白他一眼。

&ldo;别这样啦！

手头上的案子太多了，肠子……不是啦，是脑子都打结了。

&rdo;于是他把姜缎君的供词扼要道出。

&ldo;情节是不是很像连续剧？&rdo;

&ldo;那位姓姜的跟杨亚艺住在同一栋大楼，一个是目击者，一个是嫌犯，尤其重要的证词---戴在右手的不锈钢手表！

他们会不会早就认识？你有查过吗？如果认识的话，就有好戏唱了！

&rdo;

&ldo;你是说可能为情诬陷？&rdo;赵斐楠双手端着饭盒，失神似的凝望色彩阴沉的高架桥。

&ldo;案发当晚，杨亚艺曾经跟他的前女友在所住的大楼外面争吵，会不会是因为第三者的关系他们才会分手？而这个第三者就是…&rdo;

&ldo;现在先别想太多，调查最重要。

&rdo;老林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懊恼那晚戴他们到林口，怎么没问起他们分手的原因呢？不过，对他们也不熟，就算脸皮厚到敢问，他们也不见得会回答。

&ldo;你会不会太矛盾了？你自己也是想了&lso;一拖拉库&rso;！

&rdo;赵斐楠不怀好意地瞅着他。

赵斐楠的手机铃声打断老林送给他的白眼。

&ldo;匪男，发现王敏军的行踪了，快回组里。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