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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比起收拾牛郎，还是回家更重要。

对了，还要给仙女体验卡打差评，遇到恶臭下头男不能揍他，还要看着他蹦哒，还要被他恶心，想想就憋屈死了。

仙女体验卡一点都不快乐！

“凡人招惹我怎么算？”

林枳不死心地问。

“凡人招惹你，是他自己种下的因，但你也要把握好分寸。”

土地婆婆说。

“不出人命吗？”

林枳表示这很可以，改为好评。

“不能出人命，还有轻重之分。

总不能他瞪你一眼，你就让他半身不遂吧？还要看他的行为有多恶劣，你只能比他过分一点点，多了就会影响你自己。”

土地婆婆说着还伸出手，将大拇指掐在食指指尖上，真的比出一点点。

林枳说：“本该如此。

多谢婆婆指点，我心里有数了。”

神仙不能轻易对凡人出手，但允许在合理的范围内反击，这一点很好。

以牛郎的罪行，她再过分，也不会踩红线。

偷窥人家洗澡，又偷藏人家羽衣。

拿羽衣逼迫原主跟他结婚就更恶劣了，不过那是未发生的事，还不能算在里头。

光是偷窥，就够她把他眼珠子挖出来了。

偷羽衣让原主有家回不了，又怀揣着拐骗原主的目的，在古代人贩子是死罪，她只要不能弄出人命，想怎么对付他都不算过分。

还有他背后的老黄牛，也是个该死的东西！

土地婆婆笑着点头，是个听劝的姑娘，不会走歪路。

林枳问：“那妖呢？”

她还答应了小兔子们，要去找它们的蜗牛姐姐。

若把蜗牛姐姐劝回山上，就无法避免干预到凡人的命运，两个孩子和孩子爹的命运必会有所转变，而他们没有招惹过她，她也不能去钓鱼执法。

林枳期待地望着土地婆婆。

土地婆婆说：“妖不算在凡人里。

也别欺负它们，它们都是生灵，尤其是那些本体弱小的小妖，它们修行不易，每只开了灵智的小妖都修行了上百年，不要轻易毁它们的道行。”

“我很喜欢小动物。”

林枳能理解。

像小兔子们，它们是食物链的最底层，能躲过大型动物的捕杀和人类的猎杀，已实属不易，更别说它们修炼有成了，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

她把蜗牛姐姐的事说给土地婆婆听。

土地婆婆眉心紧蹙，她也知道有些小妖下山跟凡人结为夫妇，甚至还上门劝过她们人妖殊途，妖与人结合，是不会有好结果，恶果只会由妖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