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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凭借着塞壬鳞片制造的舒适屏障向前快速移动着,追踪旷叔的足迹大约一小时后隧道开始出现了变化,四周的墙壁以及地面的泥土逐渐由黑变黄,由于气候干燥的原因这些泥土在我们快速移动过后形成了一片薄薄的金色烟雾,隧道也在不知不觉间变的越来越窄越来越矮,前方突然出现了两个分开的洞口,旷叔则坐在这里等着我们的到来。
此时旷叔的水壶被丢到了一旁,水壶里的水已经被喝干净了,见到我们到来旷叔虚弱的双眼眨了几下之后缓缓闭上了,众人先是一惊随后赶紧给旷叔喂了点水,片刻后旷叔睁开眼说道:“左边的路走不通,我刚才探过了,没想到回来的路上体力会透支的这么厉害,对了,怎么你们来了以后气温下降了这么多?”
我把手里塞壬的鳞片递给旷叔并告诉他我们的奇遇,随后旷叔说道:“这是个宝贝啊,以后有了它我们会舒服很多了。
你们看,左边那条隧道里面全是花岗岩,再往里去十分钟的路程就完全封死了,这条路应该是之前的人用来存放一些粮食用的,里面还有不少没有变质的大米和黄豆,只不过完全没有水分了。”
在鳞片功效的滋润下旷叔很快便恢复了体力,于是我们继续出发进入了右边这条只能单人通过的隧道,走了不到一公里这条隧道就又出现了两条通道,一条在我们头顶呈70度倾斜直向上,直径大约在三米左右,也不知道当初制造这隧道的人是用的什么方法把隧道里的花岗岩打磨的这么圆,看样子这条通道只能从上面下来,依靠我们现有的装备想从这里往上走完全没有可能,另外一条隧道则在我们脚下,也和地面呈70度左右的夹角,这时我们犯难了,到底要不要下去,一旦下去了如果隧道的深度超过我们所带登山绳的长度肯定就没办法返回了,众人在这两条分叉路口暂时停下了脚步各自想着办法,更或者说是期待有一个人站出来拿个主意。
虽说一路走来并没有遇见什么大的危险食物和水源也暂时可以得到保障,一旦下了这条通道后面就无法返回了,如果前面没有出路就算有叶莹莹的C4炸药也不可能从地底这么深的地方炸一条路出去,权衡之下我第一个站出来说道:“我个子高,你们拿绳子拽着我先下去探探路,如果这条通道比我们预想的要深我就解开绳子先下去,我带着信号枪,下面只要有转弯或者可以停留的地方我就打一发上来,如果失去了我的消息,各位就另外找一条路,也不要下来救我了。”
咱们这队人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队员互相之间的感情也达到了一定的程度,我说出最坏的打算仅仅只是想鼓舞一下其他人的士气,旷叔这时突然说道:“假设这条通道比登山绳要长,假设中途没有可以停下来休息落脚的地方,我倒有一个办法,咱们可以把旁边那条通道里那些大米和黄豆先丢下去,即使你解开绳子以后接着往下滑也不至于摔伤的特别严重。”
听到旷叔的办法众人眼前一亮,于是我们便回头去取那些食物。
来到旷叔曾经来过的这个洞内,这里的温度明显比外面高了很多,虽然带着塞壬的鳞片我们还是感觉热的不行,为了保证更大的安全性我们把这里两百多袋粮食全部运到那条通道里丢了下去,整个过程花费了我们六个多小时的时间,一切准备就绪后王卫国和王保国已经做好了临行前的快餐,由于害怕遇见最坏的情况,万一最后有一段绳子的距离不够需要我坠落下去的话,防止吃太多被摔坏内脏,我只吃了一点点东西。
我把塞壬的鳞片交给郑斌后活动了一下手脚,叶莹莹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舍给我腰上塞了好几层衣物,扣好胸前的登山扣众人合力慢慢把我往下放,果然不出我所料一两百米的登山绳已经放的差不多了四周的管道壁上依然还是光滑的花岗岩,抬头已经看不见头顶的队友们了,按事先约定好的,我连续拽了几下绳索然后解开了腰间的登山扣闭着眼睛继续向下坠去,经历了这么多事情面对未知的危险我似乎已经麻木了,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大概过了两分钟的样子四周的温度猛然间急剧下降起来,感觉到异样之后我睁开双眼,四周虽然已经变的漆黑但四周的墙壁却透着淡蓝色的荧光,为了看得更清楚一些我用舌头抵开了咬在嘴里的小手电开关,映入我眼帘的是数不清的尸体,这些尸体被冰封在这条通道的两旁,而这条通道原本光滑的墙壁也变得越来越不规则,很多地方出现了横着长出来的冰锥,有些则被之前丢下来的粮食砸断了,不知道下面还有多少没被砸断的冰锥,照我这个下坠的速度和体重只要遇见一根,撞上去也是吃不消的。
电光火石之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掏出腰间的信号枪连续打了两发信号弹上去,顺着信号弹发出的强大光线我发现原来我早就离开那条花岗岩打造的通道了。
我的身体继续往下坠着,而我此时的心却悬了起来,并不是害怕死亡也不是害怕那些被冰封的尸体,而是我这时候想到一个特别可怕的事情,这里全是冰那么底部的地面不管是什么材质也会被低温冻的特别硬,通过重力加速度的公式算的话我此时下坠的速度不会比一颗出膛的炮弹慢多少,最终我会变成一滩肉泥。
情急之下我想到了叶莹莹之前垫在我腰间的衣服,这些衣服里面有一件是防水雨衣,我摸索着找到防水衣解开抖了出来,没想到其它几件衣服一下被我全抖掉了。
看着手里的防水衣,我迅速用防水衣的衣袖在胸前的登山扣上打了一个死结然后双手紧紧的抓住衣摆,倒灌上来的风很快便把防水衣撑了起来,我下降的速度也由此放缓了很多,唯一难受的是我的双手,此时风力已经大到我几乎无法抓紧防水衣的程度,整个身体仰面朝上听着耳旁呼啸的风声由急变缓,我这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慢慢平复下来。
大约又过了一两分钟随着腰间传来的剧痛,我总算是落地了,来不及细想我艰难的爬起来把四周散落的一袋袋粮食往我坠落的地方拖着,刚才慌乱之间我打了两发信号弹不知道上面的队友会怎么去理解这两发信号弹的意义,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他们多垫一些柔软的袋子。
做完这一切我已经是汗流浃背,此时才感觉到双手已经失去了知觉,不知道是坠落过程中抓衣摆的缘故还是刚才挪动装粮食的袋子的缘故,我的十个手指头已经全部充血肿了起来,整个手掌看起来比平时厚了一倍还不止。
本想着环顾四周看看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哪想到小手电偏偏这个时候闪了几下就灭了。
我摸索着想找到刚才掉下来的地方找一两件衣服撕碎了把手包起来,又害怕队友这时从上面下来给我砸到,还好外套的口袋里还有好几发信号弹,信号枪却不知道丢哪里去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叹了口气我只好原地躺下闭上了眼睛,打算休息一下有了精神再起来活动。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黑暗中一点声音也没有,我在双手不停传来的刺痛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看着头顶冰层透着的淡淡蓝光,一具具黑糊糊的身影在冰层里凌空悬挂着,当我坐起来想看一下四周的情况时却发现头顶的荧光并不能让我适应底部的黑暗,就这样我四周摸索了一会儿双手被四周冰冷的空气冻过之后反而不再那么痛了,想着头顶的队友似乎遵照我之前的交代并没有跟下来,想着我很有可能就一个人永远待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我不禁有些感叹,希望上面的人能够找到其他出口吧,这里还有不少黄豆和大米足够我吃一阵子的,想喝水就敲一块碎冰含化了喝,接下来我可不能坐以待毙,就算出不去也多少要找点事情做,这是我坐牢时总结的经验,只要有点事情混着就不会感觉孤独。
其实我的队友们并不是没收到我发出的信号,而是我们在进入上面那个隧道之前并没发现空气中存在着一些可燃气体,当我的两颗信号弹打上去的时候他们看见了,然后本能的往洞口外围撤退了几米以防被信号弹强大的热量灼伤,就在信号弹到达他们所在的那条通道的时候引燃了隧洞里的空气,众人被逼得撒丫子狂奔,他们在前面跑,着火的空气在后面追,就这样众人一直退到放粮食那条隧道里才躲过了一劫,然而这场火足足烧了七八个小时,据郑斌后来给我的描述,那条隧道里的花岗岩有好多都被烧裂开了,那些花岗岩层实际上只有五米多厚,而当初打造这条隧道的人就不偏不倚的从花岗岩正中间开始钻的洞,郑斌他们撬开了被火烧过后的洞底部花岗岩查看过,花岗岩下面是一条金矿的矿脉,有些地方的黏土含量还不如黄金含量高。
众人在经历九死一生之后才想起我还在下面,他们试探性的丢了一背包食物和水下来,并写了一张纸条在里面:如果下面安全,请再打一发信号弹。
而我也正是听到他们丢下来的包裹落地声后才找到了遗落在旁边的信号枪,只不过当时没有照明工具我并没有找到那个背包,而是装好信号弹又对上面打了一发,这一发信号弹由于没有照明的原因并没有打到我下坠时的隧道里,撞到头顶的冰层后又择返了回来掉在地上持续燃烧了好一阵子。
靠着信号弹带来的光亮我看到了郑斌丢下来的包裹以及那张纸条,经过好几次调整后才终于打准了一发信号弹到洞里,好在经过燃烧后的洞里那些可燃气体已经不多了,这一发信号弹由于距离原因也没打到郑斌他们所在的那层通道就坠了回来,还好刘海舜一直守在我下来的洞口看着,他们通过信号弹打上去的高度测算到这条通道的大概距离,最后做了好几个大号的缓冲降落伞才分批下来支援我。
所有人汇合以后王氏兄弟收集了一些冰块和粮食升起了火打算做一些煎饼当作后面的主食,毕竟不知道我们到底还要走多久才能到达地面。
总得来说这次探路我们还是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以至于我双手受伤浮肿,其他人也差点葬身火海,总结了一下经验我们开始分头探索这块冰封区域,脚底下的冰层并不算厚隐约可以看见冰层下面的黏土结构,我给斌哥和旷叔打着光,他俩分工凿着一块比较薄的冰层,打算看一下冰层下面的土壤成份好预判一下我们离地面到底有多深的距离,其实做这件事也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即使大概计算出当前海拔深度终归还是要找路出去。
我抬头看了看四周,其他队员的手电光不停地晃动着四散开去,这时离我最远的汉克斯发出了一声惊呼:“Comeon,therearemanybodieshere!OhmyGod!”
随之传来的是一阵巨大的垮塌声,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不用依靠姆威尔翻译就听懂了汉克斯的话,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几束手电光几乎同时扫向汉克斯发出呼喊的地方,那个方向随着那声巨响已是烟雾弥漫,此时已经看不见汉克斯的身影,见状我们快速的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其实这个位置离王氏兄弟取冰做煎饼的地方并不算远,当我们赶到跟前看的时候却傻眼了,这里是一道足有十几米宽的殉葬坑,密密麻麻的尸体在坑内摆放的整整齐齐,所有尸体的头都朝着同一个方向,而汉克斯此时已经掉到殉葬坑里面去了。
原先汉克斯站的这个位置是一道由三根枯木搭建横跨整个殉葬坑的桥,此时这三根枯木已经断了两根,汉克斯的一条腿卡在断掉的枯木里正在往外冒着鲜血,我们大声的呼喊着倒霉的汉克斯,汉克斯一头扎在尸体堆里面根本没办法回应我们,只是抬起了擦伤很严重的右手给我们比了个中指。
见汉克斯还能动,旷叔几个腾挪之间已经贴着一根断掉的枯木下到了坑底,刘海舜这时也丢下去一根登山绳让旷叔先把汉克斯弄上来再说,只是这些尸体就像刚死不久的样子身上软绵绵的,旷叔踩在这些叠得厚厚的尸体上往汉克斯那边走的十分艰难。
我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旷叔和汉克斯从坑地下拉上来,给汉克斯包扎好腿上的伤口后我们发现旷叔和汉克斯的呼吸变得十分沉重,旷叔此时说道:“那些尸体下面全都是水银,而且这些人死之前肯定也是被罐了水银的,咱们最好离这里远一点,温度提高一点就会导致水银蒸发,到时候我们会全部死在这里,咳咳咳。”
汉克斯脸色已经开始泛白,豆大的冷汗顺着额头不停的往下淌着,看着受伤的两位我心里百感交集,于是叫上叶莹莹便往一处墙角走过去。
我对叶莹莹说道:“来不及解释那么多了,你赶紧在这里炸一个洞出来,最好把头上的冰层也炸碎一些掉下来,我要救他们。”
叶莹莹这边也没多问什么,开始在墙角打洞准备安装C4炸药,我又边往汉克斯那边跑边大声对其他人喊道:“大家尽可能的去收集冰块,要快,等莹莹炸完之后,全部弄到炸出来的坑里去。”
我找来几块布撕碎了做了几个简易的口罩分别给汉克斯和旷叔戴上,自己和郑斌也一人戴了一个,然后和斌哥两人架起了汉克斯,爆炸声过后赶紧把汉克斯架到了那个坑里,并且让旷叔也赶紧过来和汉克斯趟在了一起。
随着队友们搜集来得冰块在他俩身边越堆越多,我擦了擦头上的汗给大家解释道:“我知道水银在0度的环境里就会挥发,吸入挥发的水银会导致汞中毒,如果吸入了过量的水银会导致呼吸不顺,严重的情况下会导致肾衰竭和神经系统紊乱,我也不知道降低温度会不会控制住这种症状,现在汉克斯能不能活命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旷叔应该问题不大,保险起见我建议让他也在冰堆里多呆一会儿,观察一下以后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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