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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
江晚宁吓得手抖了一下,手里的针头把太后的血管穿透,一股静脉血飚溅了出来。
若皇后看到她这行为,怕是会直接给她扣上‘行凶太后’的罪名。
太后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朝门口道:“哀家乏了要休息,让皇后换个时辰过来。”
江晚宁急忙拿出棉球和止血带,手忙脚乱地为太后止血。
“就你这老鼠胆,也不知夜里谁给你的勇气偷偷给哀家扎针的。”
太后轻嗤道。
“嘿嘿。”
江晚宁苦笑着拿起另一只手,很快找到血管麻利地扎上针。
吊水挂上没多久,太后便昏昏沉沉的睡去。
江晚宁害怕没人取针也害怕中途有人闯进来她没法解释,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吊水,直到滴完后把它拔下来,用意念变走才松了一口气。
紧绷了许久的神经松懈,潮水般的疲倦涌来,江晚宁见寝殿内的软塌空着,便摇着眩晕的脑袋晃荡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躺了上去。
芹嬷嬷牵挂太后的身体,一直未回去,在寝殿外宫人们值夜的廊下小憩,她打发走皇后后又迷了一会儿。
醒来后她敲了敲寝殿门,见里面没人吭声,当即担忧不已,壮着被责骂的胆推门走了进去。
她一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软榻上睡得四仰八叉,口水淌了一枕的江晚宁。
这睿王妃也实在太敷衍随意了,哪有这样侍疾的。
芹嬷嬷径直走到江晚宁身边准备把她喊醒,就在她刚要出声时,门口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
“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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