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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霜的手在抖着,身子也在抖着,眼前的雾气似乎正在悄悄散去,有许多人的影子涌了上来,似乎是陌生的,又似乎是熟悉的。
就在此时,一股劲风袭来,似乎是有人闯了进来,接着头皮一疼,流霜的身子从琴面上飞了起来,摔到了墙角处。
手指被琴弦割破,滴着血,疼痛令流霜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抬眸望去,看见秋水绝脸上的鬼面具,此时,那鬼面具愈发的冷气森森,隐在面具后的黑眸中,浸透着一片黑暗的杀意。
他一步步走到流霜面前,双手握拳,格格作响,冷声道:“别以为你还有利用的价值,我便不敢动你。
你若再动此琴,我必让你痛不欲生。”
说罢,他小心翼翼地抱起那把古琴,用袖子细细擦拭着方才流霜沾上去的血迹。
血早已渗透到了木制中,秋水绝似乎极是愤恨,冷眸再一次向流霜望来,似乎恨不得见她生吞活剥。
虽然秋水绝一直是阴冷冰寒的,但是流霜还从来没看到过他如此愤恨的眸光。
他抱着琴,就好似抱着挚爱的宝贝一般。
“你那双手,还不配碰它!”
他冷冷地吐出这句话,抱着琴,缓步走了出去。
流霜抚着疼痛的头顶,才明白方才是秋水绝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摔了过来。
手指尖一阵锐疼,流霜默默地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将手指细细包扎起来。
夜色降临,山间的夜不比平地,极是沁冷。
秋水绝自从方才盛怒之下走了后,就不见影踪。
流霜又冷又饿,屋内就连一口茶水也没有。
喊了几声,偏偏外面的侍女好似聋子哑子一般,根本就不把她的话当回事,竟无一人吭声。
很显然是得了秋水绝的命令,不打算理她的。
流霜知道再喊也无用,便住了口。
这莫不是秋水绝折磨自己的方式,要把她冻死饿死渴死?
所幸那张床榻上,还有一条薄薄的棉被,流霜躺在榻上,凑合着睡了一夜。
这一夜睡得自然是极不舒服的,次日醒来,竟是浑身酸痛。
挨到了晌午,终于有人过来开了锁,一个侍女过来传话,道:“宫主传白姑娘过去!”
流霜随着传话的侍女,向正屋走去。
正屋内布置的阳刚而简洁,地上铺着一块白虎皮,上面摆着一张红木小几,小几上摆满了几味素净小菜,还有几道山珍野味。
秋水绝身着一身素色白衫,跪坐在小几前,乌发用簪子松松箍着,看上去极是悠然闲雅。
他已经摘掉了脸上的鬼面具,带了一块黑皮半罩面具,露出了线条优美的下巴和薄薄的唇。
流霜倒是没想到阴冷的秋水绝穿了素衣,竟也会这般素净优雅。
自从遭到秋水绝刺杀后,流霜对秋水绝的传闻也听说过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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