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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怪害人,直接杀了的确太便宜了她,一生娱百姓,灵耀宗高人做得对!”
“据说白骨鬼乃是骨未腐的死尸,吸生者阳气成鬼,这女人面容不过十五六岁,死这么早,又吸生者阳气,生前必是恶患祸水!”
“是啊,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年纪轻轻就作恶,死了也不消停。”
有一壮汉站起身,往台上丢了两粒碎银子,随后喝着彩:
“还听什么戏啊?老子就爱看妖邪受罪!
戏班头,你多抽两鞭,有赏!”
有人带头,其余宾客也纷纷“慷慨解囊”
。
一时间,戏台上落满了银子和铜钱。
戏班头头的嘴都快笑烂了,连声道谢,随后又是狠狠一鞭,将女子抽倒在地。
女子在地上缩成一团,泣不成声。
但迎接她的只有鞭挞,和宾客的喝彩。
在场宾客不过都是寻常百姓,又怎能发现,这女子身上,一点“鬼”
应有的阴煞之气都没有。
女子的心虽受损,但依旧在不甘地跳动着。
这女子,不是什么白骨鬼,而是人!
活生生的人!
在角落,有一位带着斗笠的黑袍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起身,朝着戏台走去。
“这受刑大戏,唱得是真不错!”
“不过用造畜之法,将一位十五岁的小姑娘,硬生生弄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戏班头子,以这阴损之法捞取铜臭......”
“你不怕折寿吗?”
黑袍人的声音不大,但在场宾客竟然都能听得清楚。
戏班头一脸凶神恶煞:
“这位兄台,话可不能乱说,我等虽说是戏子,但也是凭本事谋生,莫不然,也不会被受灵耀宗的照拂.....”
“你自然是凭本事谋生,若没点手段,也用不出这造畜之法。”
黑袍人一声冷哼,腰间的单刀,缓缓出鞘。
那刀身之上所刻的奇异花纹,让戏班头子骇然:
“绣春刀?你.....镇灵司的人?”
黑袍人冷笑,左手高举黑色令牌,沉声道:
“白云城镇灵司所属,黄级镇灵使陈默,奉命铲除白桃县妖邪,在场的不管是谁,全都给我呆在原地,谁动了一步,当魔道帮凶论处!”
镇灵司!
就凭这三个字,哪怕眼前就有魔道,在场的宾客,也不敢挪一下步子。
每年死在镇灵司手中的人,恐怕能以十万计。
黑玄令、绣春刀,这可都是镇灵使的标配!
自称“陈默”
的黑袍人身手快得惊人,不过三个呼吸就从角落飞奔到了台前。
此刻的戏班头子也知道此事难以善了,不再有所隐藏。
戏班头子的双手皮肤变得黝黑,指甲无端生长得尖锐,其头顶,也略有黑气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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