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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太混了,姜晚找机会撞他,听见一声抽气声,便挣脱了他的怀抱。
这时,灯光重新打开,厅内一片亮堂,姜晚四处寻找,却没再见纪鹤年,很奇怪,也没见着寇骋。
来不及多想,姜晚发现耳环不见了一只,虽然不算名贵,但那是顾庭珘在她二十岁生日时送的,意义非凡,她不想弄丢,悄悄找了一圈无果。
想来想去,可能是纪鹤年碰她耳朵时摘走了。
可是,摘女人耳环做什么?
姜晚还是想碰碰运气再找找,说不定纪鹤年就在某个休息室。
她提着裙子小心往前走,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什么动静,来到一根罗马柱旁,一眼看见寇骋把一个女人按在墙上亲,对方勾着他脖子,吻得难分难舍,寇骋放开那女人,吻便顺着唇往下落在脖颈上。
姜晚惊讶不已,本能地藏到柱子后面,悄悄用手机拍下这一幕。
寇骋接近她是有目的的,她早知道,但没想到寇骋吻技老辣,怎么能装出纯情小男生呢?
姜晚心情颇为复杂,一以前还觉着拉寇骋入局多少有些愧疚感,现在好了,面对寇骋,毫无负担了。
姜晚一转身,撞进一堵怀抱,直接被对方捂住了嘴,紧紧地搂住。
纪鹤年?
姜晚挣扎,纪鹤年贴在她耳边说:“你要想寇骋继续为你所用,你就乖乖的别出声。”
姜晚大为震撼,纪鹤年怎么会知道她的小九九,这个人太可怕了,仿佛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眼睛。
身高力量的悬殊,姜晚被他从背后锁着,要挟着她往外走。
“录了像还是拍了照?”
姜晚好客气回怼,“跟你有关系吗?”
“没想到你还挺聪明。”
纪鹤年捉住姜晚手腕,攥在手心里,挑着一抹风流笑意,“这么聪明的女人,可惜选男人的眼光太差。”
“你跟我了,你就是唯一的纪太太,划不划算?”
姜晚轻轻一挣就挥开他手,“你是不是摘走了我的耳环?”
纪鹤年笑了笑,取出晃了晃手中的耳环,“这个吗?”
果然是他,姜晚气愤不已,她刚想伸手去夺,纪鹤年把耳环攥回手心,不打算给她。
“麻烦你还给我。”
姜晚冷着语气说。
纪鹤年混不吝笑了,他说:“摘你耳环能让你注意到我,看来这耳环对你来说还挺重要,谁送的?顾庭珘?”
“跟你没关系吧,纪先生。”
姜晚皱着眉,已是很不悦。
纪鹤年从西裤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取出一对珍珠耳钉,即使在昏暗车厢内,泛着莹白色泽。
姜晚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随身带着女人的玩意儿。
不等她多想,被他纪鹤年大力制住,他的目光凝在她耳垂上,单手取出一枚珍珠耳钉钉进耳洞里。
他可能太生疏了,耳垂被他戳得泛红,不好戴,也要戳进去。
姜晚忍受着他笨拙的穿戴方式,蛮横地钉进耳朵里,耳根变得滚烫。
纪鹤年弄完,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觉着姜晚戴珍珠顺眼多了,整个人都闪着温润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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