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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虎姑（第2页）

莫楚楚迎了上去：“别生气了，新人不懂事，让她自己好好回去想想，我扶您进去歇歇?”

虎姑看了一眼莫楚楚，心情好了许多，这姑娘的舞蹈跳的出神入化，实在讨人喜欢。

“好，刚好我也有件事想和你说。”

虎姑说着带着莫楚楚进了房。

出乎莫楚楚意料的是虎姑的房间，出奇得干净和素雅，除了桌上放着的花瓶里淡雅的花，墙上挂着的一个琵琶，再无任何装饰。

“你很吃惊?”

虎姑微微一笑坐下说道：“你以为我这里会是什么?竹条?木棒?鞭子?”

“倒也不是，只是没想到这般素雅。”

莫楚楚说道。

“也难怪你这般想，如今我的模样和脾性都与过去不同了。”

虎姑照着镜子说道。

“过去是如何?”

莫楚楚问道：“虎姑以前的事楚楚只听过一二，只知道虎姑是宫里教坊司出来的，琴、舞俱佳，可……”

“可如今年老色衰，只得在这花月阁里靠着教导姑娘们混日子?”

虎姑嘲笑的说道。

“这……虎姑这身形体貌，虽然经过了岁月的风霜，但还是个美人。”

莫楚楚巴结的说道。

“哼，你倒是嘴甜。”

虎姑取下墙上的琵琶说道：“你看我这琵琶如何?”

莫楚楚仔细打量了一番说道：“楚楚虽然不会看，但这琵琶比楚楚的不知好出了多少倍。”

“这是先皇赐给我的。”

虎姑淡淡一笑，轻抚琵琶回忆着说道：“当年，我在宫内教坊司风头正盛，先皇十分喜欢听我弹曲、跳舞。”

“当年的皇宫除夕宴上，我一人就跳了两只独舞，教坊司的师傅们各个赞叹，这是从没有的事。”

虎姑含着笑说道。

“看来虎姑的舞一定极得先皇喜欢。”

莫楚楚说道。

“那是，先皇说他们跳的都太笨重，只有我一人跳的轻盈灵动。”

虎姑说道：“又说我琴弹的好听，听起来心里舒服，特别赐给了我这只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