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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泱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但是没人搭理他……
狐魄儿也没客气的推辞,默认了似的继续道,“那岳将军就与我讲讲你们到底是怎么成为兄弟的吧?”
白无泱又暗自的看了狐魄儿一眼,好像是对她的没否认还有一丝欣喜,毕竟也是二十啷当岁的年纪,即便是道士又如何?谁的心中还没有点跃跃欲试的小火苗,且还是禁不住勾搭的那种。
即便是心如止水,可遇见一个时时刻刻都能撩上一下的俊俏小徒弟,谁都保不住春心荡漾,白无泱轻咬下唇,默不作声,继续……听着。
岳崇点了点头,“这个呀,要从你那个小师父还是个奶娃子的时候说起了。”
狐魄儿乐了,“那么小?”
“是呀!
那尿布,我可没少给他换,钟弋也没少给他洗。”
岳崇自以为说的很小声,可是在场的包括说自己睡觉去了的树仙都笑了。
白无泱突然就绷不住了,“这有什么好说的?当着一姑娘的面前你说这个,合适吗?”
岳崇痞里痞气的一笑,“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有什么不合适的?谁是姑娘?”
他四处看了看,指了指狐魄儿“她?她明明就是一只小妖精,可男可女,来、妖妖,你小师父嫌弃你是个女的,你变个男的来,我再讲与你听听他拉完便便我是怎样给他擦臭臭的。”
白无泱“……”
钟弋“……”
狐魄儿当真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师父被气到脸红的时候,而且、岳崇还能没事的气定神闲的继续在这儿逼逼叨?
真是……神奇了!
钟弋还是忍不住的提醒了一下,“你说话能不能有点分寸?”
岳崇眉眼含笑的看了过去,好字还没说完,就被钟弋吼了一句滚。
岳崇又砸吧了一下嘴,“咱俩出去说呗,看着他俩没心情。”
没心情的不应该是他俩吗?
狐魄儿笑了笑,乐颠乐颠的跟了出去…………
岳崇和狐魄儿走了一段路后突然扭头道:“这个,你师父啊……”
他顿了顿,又继续前行说:“无泱生时,其母命丧,还没满周岁,父又身亡,缝战必竭的将军战死沙场……”
他看了狐魄儿一眼,盖棺定论“此子———不详!”
狐魄儿心头一紧,也看了岳崇一眼。
岳崇笑笑,“说来,无泱也是将门虎子之后,可惜,却落了一个被淹死的下场,他小啊,除了哭还会干嘛?那嗓门倒是响亮,吸引了两个小叫花子的注意……”
他指了指自己,“我和钟弋。”
他又想了想,叹了口气,看起来有些沉重的说:“我们趁四下无人,将他打捞上来,才知这是白小公子。”
岳崇回忆道:“白将军和夫人,人好心善,总是给我们送吃送喝的,把我们这些小乞丐当成了自家的孩子养,即便是我们到他家中住去他们也不曾嫌弃,白将军还教我们习武打拳练剑,跟我们说啊:小子,是块练武的苗子,还问我们长大后愿不愿意随他一起征战沙场呢。”
岳崇又握起拳头捶了捶自己的胸口笑笑,“对于白将军的为人,我们服气,自然愿意。”
他说:“可是呀……后来夫人在生小公子的时候,难产过世了,将军悲恸,但也总是抱着小公子给我们送吃送喝的,还是一如既往的照顾着我们,直到、”
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眸中闪过一抹杀气,他说:“直到有一日将军接到了圣旨,要出征了,将军离开后,我们也就离开了,在将军府内,还住着小公子的叔叔婶婶,他们可是不待见我们这种出生卑微的,我们自然也明白,也就不碍人家的眼了,转眼间一月有余吧,将军府内突然白幡高挂,我们才知是将军走了,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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