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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涟回到自己房内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懦弱,是因为穿着古时的衣服就觉得要被束缚着?原主的情感拉扯着让她很痛苦,偏偏又占了上风。
关心他却也带着戒备,好累啊。
“小丫头,我进来了。”
门外响起燕青松的声音。
江涟忙整理好自己的面部表情,起身去迎,“老伯!”
“哎,坐下坐下。
丫头,受惊不小吧?第一回杀人很难受,但不要过于放在心上,你不杀他他也会死在别人手上,你杀了他是除去了一害呀!”
燕青松喝口茶水压压自己的酒味。
“老伯,您不怪我私自做主给您节外生枝了?”
江涟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本来是计划骗如夫人的两样东西,她一错手将他杀了。
“丫头,你是在江湖上走的少,走多了就会发现死一个人半晌的功夫就会被不相干的人忘得干干净净,何况他是一个人人喊打却不敢打的主,死了心中欢呼的人多了去了。”
燕青松捋着胡须接着道:“只是这功劳眼前有老汉我背着,你可不要觉得委屈啊。”
江涟“扑哧”
一声笑了,“老伯,您呐,估计背不上喽,现场那布条主人才是凶手啊。”
“对了,丫头,我看那布条不是寻常料子,你哪儿来的?不要惹上厉害人物,到时候风儿也护不了可得不偿失了。
燕青松感觉那料子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用在何处了。
“老伯你放心,这事与流风哥哥没有关系,这是我偶然得到一个采花大盗的,也算是为他悄悄积了阴德,是不是?”
“那就好,既是采花大盗,他也不在乎身上再背一条人命。
只是...这如夫人与丫头你还有私仇啊,真是令人想不到。”
“老伯,你也知道我在洛丘城是什么样子,要不也不会顺到你的东西嘛。”
江涟难为情的说。
“哦,对对对,你这丫头野得很,一定是看上他的东西没得手反被占了便宜,这事风儿知道吗?”
燕青松恍然大悟。
“知道一点儿,没全告诉他,老伯,你可要为我保密,不能告诉他!”
江涟拉住他的袖子。
“知道了知道了!
你们俩的事儿啊,自己说去。
不过丫头,老汉我可跟你说啊,流风这个人对你怎么样你是清楚的,如果啊,我说如果,有人在你们中间瞎说乱扯,你可以当真,但你得跟流风对质啊你得听他亲口解释啊。
你别藏着掖着,风儿啊傻得很,所有男人都傻得很,他们猜不到女人心思的。
听着没?憋在你心里啊,憋出毛病来他也未必知道你咋了,你啊,就跟他吵啊闹啊,闹到他明白为止。
啊!”
江涟被老爷子逗得前仰后合,吵啊闹啊,闹到他明白为止。
“老伯,我听出来了,您向着他!”
嘴上说着心里却很感激,老爷子心里门儿清,这是看出来她闹着别扭,来当说客来了。
“欸,丫头,话不能这么说,我不是怕你气着自己嘛。”
这鬼丫头机灵着呢,他啊,是不想看着两个那么好的孩子越来越生分。
“谢谢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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