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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瑾刚吃过晚饭,这会没什么胃口,只偶尔夹一筷子菜放到碗里,其余时间便拿着手机摆弄,她不看,夏蓉反而吃的自在,狠狠的解了一把馋,等吃饱喝足了才问,“你在和谭米雪聊天呢?”
“嗯。”
到了晚上,尤其是吃完晚饭的这个时间,谭米雪的话总是格外多,一会抱怨饭桌上婶婶又怎么挤兑她妈妈,一会抱怨爷爷又怎么说她不如堂姐,几乎是实时转播,于瑾没办法,就隔着网线给她出谋划策,教她怎么应付,她很会鹦鹉学舌,倒真的打了几次胜仗。
这让谭米雪更乐此不疲的把在爷爷家发生的事都告诉于瑾。
于瑾能理解她的心思,这种事情其实挺丢脸的,她不会同田佳刘思雨等人提及,更没法向陈安娜倾诉,憋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个情绪的宣泄口,当然要吐吐苦水。
夏蓉看着释怀,可对于瑾仍有念想,一张口还是有些拈酸,“她现在不吵着和你谈恋爱了?”
于瑾听了这话,眼皮也不抬一下的盯着手机,淡淡的说,“这阵子不了。”
夏蓉感觉到于瑾不太想和她说起谭米雪,便将话题挪到别的事上面,其实她们俩能聊的话题不多,要么是学习,要么是家庭,就算于瑾心不在焉,也能把她敷衍的很满意。
倒是谭米雪,思维跳跃的让人跟不上,前脚才高高兴兴的说完自己成功挤兑了堂姐,后脚就发来好几个哭脸。
苹果树:又怎么了?
谭小狗:堂姐她们非拉着我打牌,要输好多钱了……
苹果树:不玩呗
谭小狗:不玩不行的,我们家的人都要会打牌,爷爷说连牌桌都不敢上的人一辈子没出息
通过谭米雪的只言片语,于瑾多少能推断出老爷子的性格,说他传统吧,他还很看重家里的女孩子,说他开明吧,他却是一副旧社会的作风,刻薄又独断,总体来说是个人物,难怪能在这万象更新的时代浪潮中将祖宗留下的基业发扬光大。
想讨他欢心,应该不容易,也绝非什么难事。
于瑾略为一思忖,用指尖轻敲了几下键盘,这样回复。
苹果树:那就痛痛快快的玩,输得越多越好,然后在你爷爷面前大大方方的说自己输了多少,到时候他会给你报账的
谭小狗:真的?不报怎么办?去年就我一个人输,输了五万多,妈妈都不高兴了……
于瑾心说,傻子,五万块钱在那种家庭算得了什么,陈安娜分明是为只有你一个人输钱而觉得失了颜面,你再把什么心思都摆脸上,老爷子一准嫌你上不得台面,再迁怒陈安娜管教的不好,造成了恶性循环。
苹果树:信我的,去玩吧,记住,天塌下来也不能在牌桌上生气
谭米雪看到这条消息,心中安定了不少,正巧堂姐又招呼她,她便收起手机起身走了过去。
谭家是大户人家,早些年天天有客上门,日夜不休的吃饭打牌,老人家嫌吵闹,特意在主宅旁边另辟了一栋牌室,上下两层,摆了七八台麻将桌,还有专门的会客厅和茶厅。
现如今是没那种宾客满门的大排场了,但过年的时候,自家人也习惯在这里玩个通宵。
长辈们在楼上战况激烈,小辈们在楼下也凑了两桌。
谭米雪脑袋一根筋,认准一个胡法就不改了,总是一气胡打乱打,明明起手很好的一副牌,愣是让她打的七零八碎,旁边的佣人看着心里直着急,又不敢开口说话,谭家规矩可是大得很。
“三万。”
“哈哈,多谢米雪了,这把你是庄,点炮、穷胡,一个大,四番,一千二。”
谭米雪不会算番,输赢都听别人的,人家说多少她就扔过去多少筹码,“给。”
谭梦云和谭谷枫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讶异——谭米雪这回怎么不哭丧脸了?
他们俩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在这个家的所有小辈当中是最聪明拔尖的,也是最现在受老爷子看重的。
但小时候他们在谭家地位不高,因谭家人大多模样漂亮,就他俩长的不尽人意,倒是谭米雪,从小白净可爱,粉雕玉琢的一个小娃娃,让老爷子极为疼爱。
谭米雪那会就是坏脾气,动辄哭闹咬人,总追着他们俩欺负,有老爷子护着,他们俩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就这么结下了仇,等稍微长大一点,谭米雪愈发蠢笨,成了个空有一副好皮囊的花瓶小姐,他们俩却逐渐崭露头角,被老爷子看做是未来的接班人,从此局势彻底扭转。
“米雪,这么一会输多少了?”
谭梦云一边抓牌一边笑眯眯的问,“今天似乎手气不大好啊。”
谭米雪就像嗷嗷待哺的小鱼,人家一放钩子她便迫不及待的咬饵,“你哪来那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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